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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搬家的,搬去weebly,因為真的很漂亮
雖然我是半個工程師,但是我超級懶的啊啊啊啊啊
要是生活可以寫全自動化的程式搞定一切,我想我一定會那麼做的(不要#)
因此作罷惹,總之目前是不會搬的

覺得要為我極緩慢的速度道歉而且其實我好多坑呢,真的十分對不起(土下座)
尤其是看著之前的RO同人前面寫了什麼,嗯,打了自己一巴掌,我又開啦(被揍)
仍是研三的那群怪物們和人類也許某天寫到研四或戰死者,是艾勒梅斯跟智者的故事,寫完會放上的//


正文請點↓

 

章之一 

 

幾個穿著下人服飾的人圍著摔落在地昏迷不醒的男孩混亂一片,不知道是誰先提議先將男孩抱回房間。旁邊的迷你馬踱著馬蹄子,甩著尾巴像是沒自己的事。

「唔……!」男孩突然動了,緩緩坐起身子,看著圍觀在身旁的人,還有頭痛欲裂的腦袋,忍不住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二公子!二公子醒了!嗚嗚嗚……」其中一人拉著男孩的手哭了起來。

男孩顯得有些不自在,他不習慣如此親密的接觸,不著痕跡地抽回手,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哭聲讓他的腦袋更疼了:「頭疼……我怎麼躺在地上?」

「二公子,都怪小的……嗚嗚嗚!二……嗚嗚……」下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解釋著,可惜沒半個人聽得懂他在說些什麼。

「……我聽不懂。」男孩,也就是曹丕,那位活了四十年又因為判官的相助回到過去的曹丕,他從一開口就發現說話的聲音還有些奶聲奶氣的,頓時讓他無奈起來,究竟回到什麼時候啊?

「二公子原先騎著迷你馬在草原奔馳,都好好的,誰知您突然從馬背上摔下來,怎麼叫都叫不醒。我們還以為……」另一個下人代為解釋,總算是讓曹丕聽懂了。

「嗚……小的給您請大夫去……」一直在哭的下人終於說出一句讓他聽懂的話,卻被曹丕叫下來。

「回來!……我是說,我沒事。」曹丕一時想阻止,用了一直以來習以為常的語氣,卻充滿了帝王威儀。在他這年紀怎麼也不適當,再怎麼說他小時候雖然寡言,再怎麼成熟還是個孩子,才稍微放軟語氣。

「您都從馬上摔下來了,怎麼會沒事?萬一留下後遺症,主公會砍了咱們的腦袋,請公子稍為咱們想想。」

「……你們若去請大夫,讓父親知道此事,我以後豈不是不用騎馬了?」

「不能騎馬事小,後遺症事大,何況主公出征了,不會知道的……不然這樣,二公子,您方才不是說頭疼嗎?就請大夫看看,染了風寒頭疼也常見,主公若問起,就不說您是從馬上摔下來的。」

曹丕最後拗不過幾個下人,便隨他們去了。

曹丕被駐留在府邸的大夫擺弄來擺弄去的,過了好一會兒才得以休息。

大夫臉色凝重地看著一干人等,問道:「二公子是否撞擊到頭部?」

「方才確實沒注意嗑了下,礙事?」

「是不礙事,但二公子近幾日還是別到處跑跳了,老夫開個幾副方子給您,您按時服下休息幾日便無事。」大夫看著還是娃兒的曹丕,再次叮嚀著:「切記,休息。」

「明白了,我定會遵守大夫的叮嚀。」

曹丕也不想自己找罪受,若是他真是個娃兒,也許會將大夫的話當作耳邊風,但他心智年齡好歹也四十歲了,況且他也是因為生了場大病而駕崩的,他恨不得聽御醫的話而能活長點。更何況曹府中的大夫不是庸醫,他當然會乖乖聽從大夫的吩咐。

曹丕思量一會兒,問著在書寫方子的大夫:「我要一直臥於榻上?」

「這倒是不必,別到處蹦跳折騰便行。」大夫看了一眼曹丕,這年紀的孩子特別喜歡蹦跳,似是不放心又嚇唬道:「若是蹦跳折騰,可能會讓您疼得想剖開腦,還請您多加注意。」

「……我會乖乖聽話。」曹丕再次承諾著,大夫才滿意地繼續書寫藥方。

曹丕想著先前下人的話,他幼年起父親就時常出征,但他實在不知道這是哪次,若是趕得上,也許可以救他大哥一命。他十分敬重曹昂這位大哥,總是希望自己和曹昂一樣驍勇善戰,可惜他的大哥在他十歲時就死了。

想著想著,突然一個比他更小的男孩奔進屋中,撲到他的榻邊:「聽說二哥頭疼請大夫,二哥病了嗎?」

曹丕看著似乎想撲在他身上卻礙於他坐臥在榻上只能撲到榻邊的男孩,臉頰粉嫩粉嫩的讓曹丕想伸手捏兩把,他當過爹當然知道小孩的臉頰捏起來是什麼感覺,幾乎會讓人上癮,當然他最終還是克制了。

他知道這個男孩是誰,親為兄弟的他們,他怎麼可能不認得自己的弟弟,尤其在他們小時候關係十分要好,他是絕對認得的。

「子……四弟,我沒事,不小心撞到,大夫說休息幾日便無事。」對於差點叫出行了冠禮後他常叫曹植的稱呼,他不斷地在心中叮嚀別做出不該做的事。

「真的?」

「真的,我何時騙過你?」曹丕在說這話時是有些心虛的,在未來他早已記不清是否騙過曹植,但他知道對不起曹植的地方倒是不少,他還是有些自知之明。

「那好吧,要趕快好起來,你答應要教我騎馬的,可不能食言。」曹植鬆了一口氣,坐在床榻邊看著曹丕。

「不會食言,四弟,昂大哥在哪?」曹丕迫不及待地問道,問其他下人恐怕顯得奇怪,說不定還會以為他摔壞腦袋亂緊張一番,但對於曹植倒不至於。

「咦?昂大哥和父親去打仗了呀!二哥是不是病昏頭了?」曹植緊張地打量著大自己五歲的哥哥,曹植從小就聰明,年紀小小便看過不少書,知道的東西不少,講起話來也有些小大人的樣子。

「睡太久了。」確實睡太久了,在他最後的人生裡幾乎沒多少日子是醒著,更別提死後渾渾噩噩地,彷彿跟睡著沒兩樣。

然而曹植的回答一點幫助都沒有,反而令曹丕擔心起來,他不知道是哪場戰役,他只知道曹昂死在宛城,為了保住父親的性命,死在了宛城。

曹丕看著自個兒還是小娃兒的弟弟,說不出的喜愛,終究忍不住捏上曹植粉嫩的小臉蛋:「陪二哥散步可好?」

「呀!你又捏!」曹植故作生氣地拉開曹丕的手,卻這麼拉著沒有放開,最後改為牽著,笑道:「散步去,但是二哥身體不舒服要說唷!」

曹丕輕輕應著,被曹植牽下床,兩人拉著手在院外慢慢散步,曹植本就生得一副溫和文靜的性子,走路的速度並不快,對於大夫交代曹丕不能蹦跳的曹丕正好。

和自己的四弟散步,這對曹丕來說是件令他心情愉快的事,他小時候喜歡和曹植膩在一起,他的四弟總是那麼可愛,和自己一樣喜歡詩文,他更羨慕曹植的文采,那是他直到最後都認為比不上的。

曹丕不記得什麼時候和曹植開始漸行漸遠,是因為父親總是對曹植讚譽有加嗎?還是他做什麼都不如他的兄弟呢?文不如植,武不如彰,而後是他的自卑感作祟,他漸漸地和自己的兄弟們漸行漸遠。

說道曹丕的兄弟們,曹丕只和曹植在小時候談得來,而其他兄弟可是一次也沒有談得來的好印象,他和曹彰從小便是關係不好,一言不合便會打起來,被曹操發現總是惹來一頓罰。

再之後他有了繼承父位的野心,什麼也沒有了。回想起來,那樣的孤獨何嘗不可悲?何嘗不可嘆?

「二哥?怎麼都不說話?」曹植抬起矮了曹丕一些的腦袋,看著曹丕。

「沒什麼,想到一些事罷了。」曹丕拉著曹植的手,加快一些走路的速度,這速度對他實在是慢,用這速度逛完宅院都不夠。

「二哥別走這麼快呀!」曹植加快一些腳步顯得有些慌亂。

曹丕看著曹植手忙腳亂的樣子,忍不住取笑道:「四弟,身子該練,否則會體弱多病。」

和未來的某個弟弟一樣體弱多病就糟了,那個早夭又聰慧過人的弟弟,當初他還被父親懷疑上,但他不就野心大了點,什麼也沒做平白被自己的父親給懷疑,任誰心裡都不好受。

曹植嘟起嘴,辯解道:「胡說,生病的明明就是二哥!」

「我就是生病也比你這弱雞強多了。」曹丕伸出另一隻空閒的手彈了曹植的額頭。

疼得曹植伸手揉著額頭,抱怨著曹丕又欺負他。曹丕只是狡黠地笑了笑,沒說什麼。

兩兄弟愉快地逛了一個下午的自家宅院,只是這份愉快並沒有持續到晚上。

到了子夜,曹操的軍隊回來了,士氣顯然不是打勝仗的樣子,氣氛也異常低靡。

這份低靡令曹丕心中有種不妙的預感,他原本想迎接父親,卻被趕回去睡覺,曹植也被吵鬧的聲音吵醒,下床沒一會兒撞見了正準備回房的曹丕,兩人相視一眼便躲在廊上偷聽。

沒多久便聽見嫡母丁夫人和曹操爭執的聲音,曹丕知道是怎麼回事,丁夫人並非他和曹植的母親,而是在曹昂的生母死後過後接過去扶養長大的,其中情感早就比親生母子還親。

曹丕知道結局,他看著曹植因為室內的爭吵而錯愕,曹丕拉走了自己的弟弟,輕聲說道:「回去睡覺吧。」

「為什麼父親和母親在吵架?」曹植愣愣地問著,他們稱自己的生母為娘,而父親的正室便叫母親。

「……沒事,我們睡覺去。」

曹丕唬弄著曹植,這句話再說出口已為謊言,並不是沒事,而是十分大的事,他們的昂大哥死了,不久他們的娘親會成為正室,他會成為嫡長子,就是這麼樣而已,但死了個疼愛他們的大哥卻是天大的事。

曹植拉著曹丕的衣袖:「我可以和二哥睡嗎?」

小孩子看到大人吵架的場面總會覺得害怕,那和小孩子間的吵架不同,有種令孩子說不清道不明的恐懼,於是想找個信任的人陪伴自己以打消這般恐懼。

曹丕雖然身為小孩子,但他體內的靈魂是經過風風雨雨,最終死在帝位上的君王,他並不感到恐懼,只是有些遺憾,曹昂死了。曹丕雖然感到遺憾,但又同時鬆了一口氣,他知道他這樣很過分,即便他憧憬曹昂,但骨子裡的野心仍是佔有一席之地,曹昂的死讓他成為嫡長子,而後他握緊了權力,推開了無數的人,一步一步爬到高不勝寒的位子。

再來一世,他仍想坐在那個位子,人啊,在得到權力之後所嘗到的滋味讓他再拱手送人,是幾乎做不到的。只是帝位與他四十或八十載的生命,他不知道究竟孰輕孰重。

曹丕邊想著邊牽著曹植離開:「四弟要睡我房裡,還是我去睡你那兒?」

「唔……睡二哥那!」

「好吧,就睡我那兒。」

曹丕帶著曹植回到自己的房裡,他大概猜得到曹植為什麼會這麼選,因為他的房比曹植來得更偏僻點,彷彿離得愈遠,就離那份喧鬧愈遠。

曹植因為可以和曹丕一起睡,心情愉快起來,甚至把方才見到的吵架忘得一乾二淨,到了曹丕的房裡便興奮得在曹丕房裡蹦蹦跳跳,根本不像要睡覺的樣子,這令曹丕頭疼起來。

「四弟,二哥頭疼……。」曹丕揉著頭,想起自己撞了腦袋,慶幸有個好理由,說道:「你這般鬧騰,我沒辦法休息。」

曹植想起曹丕似乎病著,頓時乖乖地安靜下來,很乾脆地道了歉就爬上曹丕的床榻。

曹丕吹熄了燭火,拉過被子和曹植同蓋著。黑暗中依稀看見曹植並沒有閉上眼,心知這小傢伙現在壓根兒不睏,便說道:「四弟,以後有想問父親的問題先問我,好嗎?」

「為什麼?」曹植向曹丕的方向擠過去,硬是要和曹丕黏在一起才甘心。

——因為不久後,你會問出令父親不高興的話啊。當時問了什麼來著?好像是「為什麼昂大哥不回來了」吧。

曹操生性多疑,就算是兒子也是,那不是個會令曹操感到愉快的問題,那彷彿在責備曹操為什麼要把曹昂推入死地,就算是無心之詞彷彿也是根刺扎在心上生疼。

「萬一父親心情不好,你還煩他不是自討苦吃嗎?」

「哦,有道理。」曹植被曹丕幾句話就說服了,縮在曹丕身旁,說道:「我會記得的。」

「那便好,等二哥病好了帶你騎馬。」

「好呀!那二哥趕快好起來!」曹植對於和曹丕一起騎馬感到興奮不已,他喜歡曹丕,喜歡這個總是對他好又十分保護他的二哥。

「那現在乖乖睡覺。」曹丕睏了,但他十分淺眠,要是曹植不睡覺動來動去的,他肯定也睡不好。

曹植聽了曹丕的話,閉上眼睛想要睡覺。小孩子本就睡比較多,很快地,曹植就睡著了,沒多久曹丕也跟著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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