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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還是放上這了(喂#
這裡寫TAG很麻煩呀,只好標題都寫了,但不是每篇都這樣的。
基本上這篇有不少內容摻雜R18,也許寫得並不深入,但有摸到邊,所以通篇注意年齡唷(啾咪)
貼一下POPO那邊打的介紹好了。

冽喜歡他的兩位主子,那是他的全部。
哪怕只有一點,他也希望他的主子們喜歡他。
然而他的兩位主子是戀人,他的存在變得十分尷尬。
即使生活在一起,仍然感到不安。
究竟在他的主子們眼裡,他是什麼樣的存在呢?
玩具嗎?出氣筒嗎?不管是什麼,只要不是一根扎著他們令他們難受的刺便行了。

是一篇一個奴隸與兩個主子偏生活的故事,HE是絕對的。
對我來說是很特別的故事,一篇來來回回寫了不少年,改了好幾個版本的故事,雖然最近又想修稿。
總之希望大家看了開心,目前先追至POPO發到的部分,weebly最近也有在整理,有設計成分章好閱讀的方式,TAG也很方便(?),只是可能只能閱讀,歡迎在這邊留言//

 

 

序章

 

世界分為上界與下界,分別掌於兩支最大族中,一為直瑤族,二為魔族,因自古以來的偏見,兩族相見兩相厭。有不少野史記載著千奇百怪的原因,但沒有人知道其中真偽,像是上下界不同的利益爭奪,皇族間通婚而誰背叛誰這種野史特別多,但真偽程度卻是沒有半個人敢肯定。雖然兩族在百年前左右有簽定和平條約,但近年開始征戰又慢慢增多,幾乎算是報廢了。

兩族人最大的差別在於最主要的魔力的不同,直瑤族偏向光,魔族偏向暗,那是與生俱來的不同造成他們之間無法凝聚暗屬性魔力或是光屬性魔力,事實上每個人存在的魔力或多或少都會有較偏向於一種屬性的,不是光和暗的都不少,但有魔力卻不會魔法的人不在少數。而不會魔法的人多半是魔族人,魔族更拿手於血咒,那是很純粹的黑暗魔力以血為引的咒術,和魔法的本質上不太相同,至少魔法不會以血為引。血咒又比魔法擁有還要強的殺傷力,所以會高深血咒的魔族人通常不會去用魔法,缺點大概就是控制失當被反噬時極有可能變成乾屍。兩族人的年限約五百年左右,外貌多半長到和異世界的人類二十五就差不多了,幾十年甚至百年才會再添一些歲月的痕跡,但都十分微小,導致兩族人下葬時外表可能只有三四十歲的樣子。

而兩族中還有第三種人,混魔。那是一個直瑤族聽見生厭的詞,魔族人依不同人有所差異但多半不屑的詞,混魔是直瑤族的人被魔族人精氣「汙染」而改變的物種,那些人的魔力擁有的光幾乎不足以支撐一個最微小的光屬性魔法,反而會擁有暗屬性的魔力。混魔是不可逆的改變,且據說轉變的過程會全身如火灼燒疼痛不堪,外觀最大的改變就是眼珠顏色會夾雜著灰濛。而「汙染」的途徑據說是魔族射精的那瞬間在直瑤族的人陰道或腸道,事實上除了這兩種也沒有人聽過別的方式會變成混魔,就算真有兩族結合生下的孩子,只會是混血,魔力還是只有純粹的光或暗,眼睛也不會有灰濛的色彩。

雖然說是兩族人都不太喜歡混魔,但也有不少混魔和魔族人生活在一起,這種會被大部分人當作是魔族人,但若是少了另一伴的庇護通常會被唾棄,畢竟本身就是非我族類。

而要問生活在魔族中最有名的混魔,隨便抓魔族首都中的一個人來問,都能得到同樣的答案:「咱們高高在上的魔皇身邊那位就是。」

至於那位哪來的,有人說是被擄來的,有人說是自願來的,有人說兩人相愛,有人說……

 

此時夜半時分,下界入夜偏寒,白日涼爽,四季不太明顯,頂多是不太寒和十分寒的差異。

一位褐色長髮的男子走近埋頭於滿桌文件的黑長髮男子。褐色長髮的男子有著褐色的眼珠,很漂亮很清澈,男子已經二十四,眼裡還保有那份單純的清澈實屬難得,但他就像染不上墨色的水,清澈見底。

黑髮男子頭也不抬地拿著羽毛筆在文件上振筆疾書,褐髮男子抿抿嘴,站了一段時間後撐在桌子對面俯下身,絲滑的褐色長髮有點小小的自然捲,有些滑落到黑髮男子眼前晃盪,遮蓋了黑髮男子的視線。

黑髮男子終於不太高興地抬起頭,眼睛是很特別的酒紅色,總是有著懾人的目光,這點褐髮男子打小時候跟在黑髮男子身邊起就有些害怕,直到近年才比較習慣與他對眼,一半是被逼的。

「冽,最近沒餵你吃鞭子,皮癢?」

冽是褐髮男子的名字。聽到黑髮男子的話,有點口乾舌燥,但他實在不怎麼想吃他的鞭子,很疼。冽連忙說道:「沒有,大主子,該休息了。二主子要冽用任何方法『請』您去睡覺。」

「你真皮癢?」黑髮男子瞇起紅眼,冽很想避開眼,但黑髮男子最討厭他這麼做,真做了多半會被好好「慰問」,黑髮男子的說法是「眼神閃爍必有鬼」,若是被慰問解釋得不得他心意少不了一頓罰。

但事實上黑髮男子想罰冽,有理由的不提,沒理由的冽還是得乖乖接受,沒為什麼,因為冽是他的奴隸,嚴格來說是性奴隸。但他之所以叫黑髮男子大主子,是因為他還有一位二主子。黑髮男子便是魔族那高高在上的魔皇,名為奉,二主子便是那位成為混魔的直瑤族十親王,名為宵,而冽是他們兩人的性奴隸。

冽搔了搔頭,將唇壓在因為奉仰起頭而可以方便親到的唇上,微涼。他早就被他的兩位主子威脅慣了,甚至被他們罰慣了,天不怕地不怕……不,其實他還是不想被他的兩位主子懲罰,很難熬。

冽輕輕啃咬著奉的唇,又有些挑釁地舔過奉的唇。雖然奉一直都冷淡地看著冽,但冽知道他完了。

果真如冽所想,奉低沉地笑了聲,開口的聲音還是冷冷的,但其中的熱度世上有兩人能察覺,一人是冽,一人是宵:「過來。」

「呃……不過去行嗎?」冽有些心驚,他的大主子心情好像不太好。

奉沒有說話,只是盯著冽,冽很快就頭皮發麻地投降,繞過桌子走近奉身邊,俯下身再次親吻奉。問他主子發怒怎麼敢靠近?主子發怒當然要好好安撫啊,不然嫌皮太厚嗎?

「您心情不好嗎?」冽眨眨褐色的眼睛,眼裡沒有懼怕,而是有些擔憂,伸手輕攬著奉的頸子,低頭看著奉:「您要抱我嗎?」

冽是他兩位主子的性奴隸,是解氣筒,主子不開心就是要讓主子開心。明面上是這樣的……

奉稍微轉頭看了一下時間,說道:「嗯,整治完你,我再繼續。」

「被二主子知道我會被罰。」

奉輕笑著閉上眼,頭卻輕輕靠在冽的胸口,輕聲說道:「那也是你的事。」

冽輕輕用手順著奉的髮絲,眼裡沒有害怕,只有柔情似水:「您們也真會折騰冽……」

冽是深愛著他的兩位主子的,沒錯,是兩位,他不偏愛任何一人,也許曾經他只愛他的大主子,但他現在兩人都愛,他們是他這輩子最重要的人。冽不知道這樣值不值,他的眼裡沒有值不值,他只知道,他的兩位主子是他的全世界。有時候對於他的兩位主子,心底會產生一點苦澀,因為他的兩位主子是戀人,而他只是奴隸,但他愛著兩人,所以他不會忌妒誰,就是一點點的苦澀。

冽只穿著一件黑色浴袍,嚴格來說是奉的衣服,冽很常借奉的衣服穿,奉從來沒有說過什麼。奉方便地伸手探進浴袍中,摸入冽的股間,只是用手指刺入,冽便忍不住輕吟了一聲。

冽心想著待會東西流出來,奉一定會折騰他。就在奉攪弄了一會兒,感覺到有粘稠的液體流出,奉輕皺著眉頭,手指稍微使力地往穴中熟知的敏感處按去,冽呻吟了聲便站不穩身子,靠在奉身上喘息。

冽猜想著奉是不是心情更差了,但很快就終止自己的想法,若是奉真如他想的心情更差了,冽也只想得到一個理由,因為自己和他的愛人上床。

「他睡了?」奉又送進一指有些粗魯地攪弄冽的後穴,但其實很仔細地觀察著冽的反應,看著冽雙腳發軟便讓人坐上自己的腿。

冽把頭靠在奉的肩上輕輕喘息著,冽想著奉的問題,猶豫地點點頭,應該是睡了吧。

「怎麼沒清理?」

冽笑著閉上雙眼,總覺得今夜借膽了,帶著些微挑釁意味說道:「讓您做潤滑……啊!」

但報應也來得很快,奉很了解冽的身體,怎麼做會讓冽興奮或是崩潰他都知道,所以挑釁他並不是個明智的決定。

冽顫抖著雙腿,雙手撐著奉的肩膀,抬起頭問道:「您有那麼一點喜……」

話未完便被奉堵住嘴,靈巧的舌頭把冽所有的話都堵回去,奉邊吻邊將冽身上僅有的浴袍剝得精光。抽出手指,換成已經有些脹痛的硬挺頂入冽的體內,冽的呻吟聲也淹沒在親吻中。

奉知道冽要問什麼,他不喜歡冽問這個問題,因為不管如何回答,他的奴隸都不會開心的,既然如此他不想讓自己的奴隸不開心。他可以說不喜歡,但他不會說愛即便是事實,而若是說喜歡,那是對冽說謊也是對自己說謊。

一室的呻吟似乎讓夜晚升溫不少。

冽其實在過來找他的大主子前,已經和他的二主子做過,本就有些疲倦加上夜深了,他實在犯睏,但體內的每一下撞擊都讓他愉悅,和他的兩位主子做愛是最舒服的事,腦袋因為睏意及快感而有些昏沉。

恍惚間,冽似乎想起不少以前的事。他不禁好笑著今夜腦袋似乎沒有正常過,現在居然還有閒工夫回憶以前的事情,被他的大主子發現他在做愛的時候恍神,他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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