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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你怎麼連這姿勢都睡得著……」奉發現被自己壓在牆上上的小奴隸好一會兒不理他,才發現冽又做到睡著了,這讓奉又氣又笑,乾脆從冽的體內退出不做了。

奉抱著冽去浴室做清潔,用溫水洗了冽的身子,把殘留在冽體內的液體掏挖出來,用沐浴乳洗得香香的,拿著大浴巾包覆起來並安置在浴室一旁的長椅上,便趕緊將自身也洗淨。奉一個人打理好兩人後,又抱著冽回到了房間,可憐奉的慾火仍未消退,下體脹痛著,但他沒興趣「姦屍」。

奉不滿地將冽扔上床,床夠軟冽只是低嚀了聲也沒醒過來,倒是躺在床上變成混魔的男人醒了過來。

宵本就淺眠,眨著有些睏意的灰濛藍眼,看了看被扔到他旁邊的冽,打了哈欠:「哈啊……你把人做暈了做什麼?只是叫你睡覺不必對他撒氣吧?」

宵是裸著身子的,他用一邊的身子撐著,被子滑了下來,露出印著一些紅痕的白皙肌膚,稍微到肩下的雪白色頭髮滑落到胸口晃盪,他有著漂亮的臉龐,但誰敢稱讚他漂亮絕對會死無葬身之地,世上只有一個稱讚他漂亮還好好活著的例子,冽,而奉是從來沒說過那種話。

「他不是暈過去的。」奉僵著一張臉:「是他睡著了,這傢伙還給我打呼,哪做得下去,那裡到現在還疼得很……」

宵低聲笑了起來,在被奉掃了一眼才停下:「小冽是不是日子過太爽啦?」

「等我忙完再來跟他一一算帳。」奉爬上同一張大床。

他們三人是共睡一張大床,冽永遠都是睡中間,因為奉和宵都擔心睡姿慘如冽這種的會睡到床下去,於是兩人都睡在他兩旁,也時常會變成冽的抱枕。被當作抱枕十分干擾睡眠,但他們都沒對冽說過什麼,因此冽從來不知道自己的睡姿有多糟。

宵越過冽,用手撐在冽和奉的中間,另一手指著嘴,笑得妖嬈:「做起來會吵醒小冽,用嘴幫你?」

奉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往好不容易稍微冷靜一點的下體衝去,托著宵的下巴,印上一吻:「好。」

宵熟練地舔弄著奉的硬挺,用唇含住奉的頂端的時候,奉喘了一下。宵的床上技巧和奉相比是平分秋色,奉自然很享受宵為他口交。

宵舔弄頂端一段時間後又由舌尖從頂端往下滑到囊袋,含住。奉的身子顫了一下。宵溫柔地含著,偶爾稍微施加壓力,不久又離開囊袋,張嘴盡量把奉的硬挺都含進嘴裡,頂到喉嚨是有些不舒服,但他還能忍受,又吸吮一會兒,奉突然壓住宵的頭,低吼了一聲,射在宵的喉頭中。

宵摀著嘴咳了一陣子,緩過氣才把腥鹹的液體吞下去,笑得如花綻放地看著奉,湊上去啃著奉的唇,咬牙切齒地說著:「你再直接射到我的喉嚨,就永遠別想我再用嘴幫你。」

奉將宵擁在懷中,親吻著宵的唇,安撫地說道:「抱歉,一時舒服過頭……就你有辦法用嘴直接讓我出來。」

宵白了奉一眼,啄了一下奉的唇又離開:「那是小冽口技太差。睡覺。」

宵爬回原本的位子,鑽進被子裡,他看著熟睡的冽,笑瞇了眼,伸手攬上冽的腰。奉看著親密的兩人,酒紅色的眼露出溫柔的笑意,關上燈後也鑽進被窩裡,貼上冽的身子,伸出一隻手攬著冽。

「晚安。」

宵又打了一個呵欠,向冽靠近一點,動了動嘴:「晚安。」

 

隔天一早,宵發現身上有個大暖爐似的,熱得他不想醒也得醒。猜想著應該又是冽像章魚一樣纏在身上吧。只是愈想愈覺得不對勁,以前也沒這麼熱啊?

「奉,醒醒。」宵試著推了推奉,好一會兒奉才睜開還有些睏意的紅眼睛,宵見人醒了才繼續說道:「快看看,小冽好像有點怪怪的。」

「哪兒怪了?不就今天纏你。」他還睏著呢。奉說是這麼說,閉上眼湊過去捉過冽的手,輕掐著冽的手腕,突然訝異地彈起來,又伸手用手掌覆上冽的額頭。

「……好燙。」奉起身下床,隨意從衣櫃裡拿出一件浴袍穿上,向宵說道:「我去弄點退燒的湯藥,有事再叫我。」

「小冽沒事吧?」宵有些擔憂地抱著冽,輕撫著冽的背。

「應該沒事,就是燒著。」

奉留下話便匆匆地走去寢宮的一間專門擺放藥材以及調藥的房間。他熟練地抓出適量的藥材,放在一個小碗中加了水用小火熬煮著。邊煮邊想著冽怎麼會突然發燒,想起昨夜做到一半就睡著兩次,猜想是不是自己太勉強冽了,頓時有些懊惱。

也許冽昨夜就開始不舒服了,他卻沒發現,還真聽冽的話把人壓在牆上上……奉有些自責地煮著藥,默默在心中想著,下次還是克制點,但要他克制實在為難啊,就像在貓的面前放著魚又要貓不准吃一樣困難。

煮好了湯藥,便趕緊端回房間裡,要宵把冽叫醒喝藥。

冽迷迷糊糊地醒來,只覺得頭既疼又暈,像是快要炸裂開來,一跳一跳的,難受極了。

「我……咳!」冽才想說什麼就發現自己的聲音嘶啞得有些難聽,訝異地閉上嘴。他記得昨夜沒縱慾過度啊,聲音怎麼成這樣?

奉端著湯藥坐到床沿:「發燒了,別說話。」

冽聽了奉的話,聞到一股藥味,頓時苦了一張臉,聲音再沙啞他還是想抱怨一下:「能不喝嗎?」

「不准!」

「不准。」

兩個聲音用不同的語氣說著同樣的話,較激動的是宵的,較平淡的是奉的。兩位主子都義正嚴詞地不准了,冽只好苦著臉湊上奉手中的碗。

奉慢慢地將湯藥餵給冽,冽因為討厭喝藥而喝得很慢,奉依著冽可以接受的速度,並沒有催促他。

直到冽喝完藥之後,奉和宵各親了冽一口以示安慰。奉將碗放到床頭櫃上,兩人讓冽好好躺回床上,奉順便問一問冽的情況。

「什麼時候開始不舒服的?」

「嗯……」冽喝過藥聲音有好一點點,稍微翻找著記憶,迷迷糊糊的,好像有和他大主子做愛,但到底最後怎麼了?確實昨天有點怪:「昨天只是有點暈,沒什麼在意。」

奉的眼睫毛稍微低了幾分,他要是再注意一些就好了。也許冽昨夜暈著難受還被他那樣折騰。

冽沒有發現奉的自責,他只是想要兩位主子的陪伴,伸出雙手分別捉住宵和奉的手:「那個……能陪冽一會兒嗎?」

宵和奉都握緊了冽的手,表示同意,兩人乾脆都躺回床上,蓋好被子。

「做惡夢了?」宵輕輕撥開冽的頭髮。

冽輕輕搖著頭,並沒有說什麼。況且並不是惡夢,他只是夢見以前的事了。冽閉上眼睛,而兩人也不打算吵到冽休息,靜靜陪在一旁。因為藥的關係,冽很快就睡著了,兩人也陪著冽再睡了一會兒,畢竟他們起來的時間實在是有點早。

感受到一些動靜,宵睜開雙眼,見著奉起身換衣服,結實的肌肉紋理不管哪一處都十分完美,有時候宵會忌妒,因為他練不出肌肉。

「早安。」

「早。」奉轉過頭看了宵一眼,又轉回去對著鏡子整理著外表。

看了許久,宵才開口對奉說道:「今天我要陪著小冽,幫我和獄長說一聲。」

宵自從在魔族定居後,也會幫奉做一些工作,主要是審問獄中的罪犯,偶爾會拷問犯人,矢口否認的那種沒多久都會投降招了,效率高得很。根本沒有人想挑戰這位和魔皇陛下有得拚的混魔的底線。

「我知道了。」奉繫上腰帶,待全部整理完畢後,奉走回床邊俯下身分別給了床上兩人一個吻。

「我去梓丁宮要人送些食物過來……衣服穿上。」

 

「陛……」冽收到奉有些警告的視線,想起他不該再叫奉陛下,該改成主子才對:「主子……為什麼小畢要一直跟我道歉?」

冽想起自己的室友一副難受的樣子不斷和他說著對不起,他完全不知道小畢有什麼好抱歉的,詢問之下得到模糊的答案,不過大致上是因為冽成為奉的奴隸,但這也讓冽更加不明白,抽籤決定的不管什麼結果都怪不了人,更何況他高興還來不及。

「因為他讓你得抽籤。」奉提著三四包冽的行李走往寢宮的方向,冽自己只提了一包跟著。那些行李全部都是在梓丁宮吃完晚餐後,奉和冽一起收拾的,說是這樣才能快一些回寢宮休息。冽當時還在心中默默想著放他改日自己來整理不就行了,但主子願意幫忙,他高興還來不及,哪敢嫌。

「嗯?」不懂。

奉瞥了冽一眼,又正視著前方的路,說道:「一開始是讓你選的,但他頂撞我,所以才變成抽籤。」

木已成舟,你反悔也來不及。奉在心裡惡質地想著。

冽卻是更加苦惱地思考,還喃喃自語起來:「我還是做了主子的奴隸啦……為什麼還要道歉呀?……真怪。」

奉默不作聲地走著,心想自己倒是忘了,給冽選擇八成還是會得到這個結果,連他這個當事人都感覺得出來冽喜歡他。

奉不打算繼續欣賞自己的奴隸糾結一些無聊事,說道:「多虧你做的奇事再加上成為我的奴隸。你什麼都不會,我還不能抽別人。」

奉有稍微說明情況,簡單的說就是,他有專屬的奴隸,就不會碰別的奴隸,那是他身為主子對冽的保證。

冽聽到奉有些帶刺,有些失落地垂下頭:「對不起……冽會努力學的。」

其實奉也沒有要責怪冽的意思,看著冽失落的樣子,有些心塞:「……你願意現在就讓我碰嗎?還是要等到滿十六歲?」

奉瞧了一眼,發現冽正一臉疑惑地望著他,便開始解釋起來:「調教你的方式會不同。若要等到十六歲我便只用道具,你願意讓我碰,就沒那麼多限制。」

冽紅了臉,有些害臊地說道:「沒關係,冽願意讓您碰。」

奉點點頭:「未來長著,我會先教你基本,至於其他,我們慢慢來。」

「您調教的方式是不是和赤炎不一樣?」

「你現在問也未免太晚了。」奉淡淡地說道,沒有正面回答冽,但心中隱隱升起不安,會不會冽也會同他先前的奴隸一樣呢?抑或是擁有不同的結局?

「……傳聞是真的啊?」

奉頓了腳步,看向冽:「我怎麼不知道我有什麼傳聞?」

冽傻笑了一下,伸手拉住奉的袖子:「說您以虐待奴隸為樂。」

「是真的,偶爾。」

冽聽了這話,瑟縮著,也不敢再問些什麼。良久,奉才說道:「你只需信我,我不會讓你有危險。我也說過,我們慢慢來。」

冽知道一點關於真正調教是怎樣,有些確實能說是虐待但卻不過火。他也信任奉,信任他的主子。

冽想起當時因為燒掉奉的藥草被懲罰的事。奉那時對於他被燙到的關心,親自幫他塗藥還給了他整盒藥膏直到現在都還沒用完,那樣的擔心絕對不是假的。更何況在懲罰他的時候,他選的那條很恐怖的鞭子被奉一口回絕,要他拿看起來最溫和的鞭子……雖然還是比赤炎揍他痛多了,但他知道奉會注意他的安全。

那一切是真實發生過的事,不管是他本身對於奉的信任,或是眼見為憑,他都相信奉所說的話。

「我信任您。」冽緊抱住奉的手臂。

奉只覺得手上的重量更加沉重,淡淡地開口:「你要掛在我的手上,不如我直接揹你回去。」

後來,奉真的蹲下身子要冽自己攀上去抱好,摔著了他不負責。冽好歹也快十六歲了,又沒怎樣讓人揹著實在有些難為情,但奉不容他拒絕,他只好羞著爬到奉的背上,讓奉給揹回寢宮。

奉回到寢宮便把冽放了下來,進了寢宮有條長廊,沿著走就會到客廳,相連著幾間房間,奉一一介紹過後又帶著冽往更裡面走去。

「這間是寢室,裡面那個門進去會有床、衣櫃之類的。至於這邊這個門進去是調教室……很久沒用了。」奉把行李放在寢室的小沙發上:「把行李整理整理,我忙一下,弄好再叫我。」

「唔……您還沒告訴我,我的房間在哪呢!」

奉指了指現在所在的地方:「我的奴隸和我睡天經地義,又不是每天抽一個的奴隸。」

冽張大了嘴,有些不可思議地望著奉,奉看著冽的傻樣,輕捏了冽的臉:「和我睡不高興?」

「怎、怎麼會!嗯,冽去整理行李!」

冽是想也沒想過能夠和奉共睡一張床,他知道奉不曾和奴隸共睡一張床到天亮,通常都是另外準備房間讓奴隸休息,辦事也都在準備的房間裡,通常奉玩夠了才會回去休息,所以還沒有人看過奉睡覺的地方。

「衣服放衣櫃裡,你稍微整理下就行,至於其他東西你看有空的櫃子都可以放。整理完你可以隨意逛一下再叫我,注意安全就行。」奉交代了聲便坐在擺滿文件的桌子前忙了起來。

雖然行李不少包,但裡面的東西其實不多,有幾包是衣服,剩下的一兩包放著一些這些年在梓丁宮裡生活留下的回憶,像是當初學認字的作業,還有他試著寫了沒幾天的日記,上面都記著無聊的事,也有奉偶爾會送他們的書籍或是小禮物。

冽沒整理多久便弄完了,瞧見奉仍然認真地看文件,說了聲他去逛一逛得到同意便在偌大的寢宮逛著。

寢宮也有廚房,只是看起來鮮少使用,有一些麵包放在餐桌上,冰箱裡也有一些食物,他看著火腿有些嘴饞又跑去問奉能不能讓他吃一點火腿,奉揮了揮手讓他隨意但時間晚了要他不要吃多。

冽開開心心地吃了火腿又去了別的房間,是奉說的他配藥用的房間,有張寬大的長桌,上面擺滿一盆盆的植物,看起來像是室內種得活的品種,在長桌的一邊擺滿了料理用的器具,旁邊也有好幾個櫃子打開來全是貼著標籤的瓶瓶罐罐,還有一個擺滿植物學及藥學的書櫃。除此之外地上還有好幾盆大型的盆栽。冽抽出一本藥學書籍翻沒幾頁又塞回書架上,他只有想迷暈赤炎時才想看這種東西。

冽逛了一會兒覺得沒意思便走出去,之後又在客廳晃了一圈,書房他是進也沒進去,還有看了幾間沒在使用的房間,最後覺得沒什麼特別的才又回去寢室。

「主子。」冽拉了一張放在旁邊的木頭椅在奉對面坐下,趴在桌上,頭偏著瞧奉。

奉放下手中的羽毛筆,伸手揉了揉冽的髮:「一起洗澡?」

冽開心地微笑,點點頭。奉拿了兩件浴袍,便帶著冽走去隔壁的浴室。

浴室和梓丁宮差不多,有沖澡的地方,也有能泡澡的池子,只是因為平時也不會有多個人擠進去,比起梓丁宮都要小,因為較小看上去溫暖許多。

「淋浴給你用,洗完才准進池子。」奉交代一句便開始脫起衣服。

奉的身材很好,有著結實精壯的身子,肌肉線條十分優美,臀部看上去也十分挺翹,未勃起的下體還是稍有份量的。冽第一次見到奉的裸體,臉唰地紅了,還感覺到鼻子有點熱熱的。

奉轉頭看向冽的時候怔住了,想起冽也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輕聲笑起來,伸手掐住冽的鼻子:「想什麼?都留鼻血了。」

冽有些不好意思地接過手自己捏著鼻子,低著頭苦惱地說道:「您的身體好漂亮。」

奉想了想便低頭在冽的耳邊說道:「你該不會想上我吧?」

奉的聲音平平淡淡的,像是沒什麼感情,只是冽的臉似乎更紅了,還急得跳腳:「主子!嗚嗚……鼻血停不下來!」

奉在心中得到一個結論,這小傢伙是真想上他,而且一定在腦中實行了。奉並不在意自己的奴隸是不是在意淫自己,活了一百一十多年他早就把很多事看得很平常,他比較意外冽喜歡他到會意淫他,這是新鮮事,從來沒有一個奴隸會這樣,應該說沒人敢。

「說說看,用什麼姿勢?」奉偏著頭看冽。

冽差點沒暈過去,但終於想起眼前的男人到底是自己的主子,這句話聽在耳裡除了恐懼還是恐懼:「我、我沒……」

「什.麼.姿.勢?」奉一頓一頓地加重力度問著。

冽被奉嚇得一時失神不小心說出口:「背後……唔!」

等他意識過來早就來不及了,看著奉平平靜靜的表情也不明白奉在想什麼,完全不知道奉是不是生氣了。

「是嗎?以後的一個月我都用背後位抱你。」奉平淡地說著,逕自走向池邊,拿起水勺舀起用魔法常保溫暖的池水沖身子,沖了一勺,又停下來說道:「看你還敢不敢亂想。」

冽頓時頭皮發麻,趕緊湊過去討好奉:「您別生氣……冽、冽不是有意的,對不起。」

「我知道,你是故意的。」

冽一臉快哭出來的表情看著奉,奉幫冽脫起衣服扔到一旁,舀了盆水澆在冽的身上:「我沒有生氣,我讓你感覺常常在生氣嗎?」

不……是根本不知道您在想什麼。

冽搖搖頭,奉原本是要讓冽用淋浴較方便,但他突然心血來潮便把冽抓到懷裡幫忙洗。洗了頭又洗了身子,便把冽趕進池子裡,開始洗自己的身子。

奉洗好之後也泡進池子裡,將冽抱到懷中,手不安分地摸上冽胸前的稚嫩果實,冽輕顫了一下。

「挺敏感的。」奉輕輕捏了一下,因為感覺很古怪冽掙扎了起來,卻被奉出聲制止:「乖乖的別亂動,別讓我現在就抱了你,你吃不消的。」

冽聽了這話趕緊停住,他雖然只被調教一天,他還是知道男性做起這樣的事若沒有好好擴張過是會受傷的。

奉滿意懷中的人兒安靜下來,突然抬起冽的腿壓向自身,另一手從下面輕輕撫著小穴口。

突然的異變讓冽緊張起來,但他只能順從,奉要他怎樣就得怎樣,即便雙腿分開的姿勢讓他難為情,他也不能反抗,但他也沒有抗拒的想法,完全和赤炎調教他是兩回事。

「主子……男性和男性做,真的不疼嗎?」

奉輕輕啃咬冽的耳廓,撫著穴口的手也沒停下,冽起先有些懼怕、不知所措,但後來慢慢地覺得舒服,開始微微喘息著。

看著冽舒服的樣子,奉滿意地親吻冽的頸子,放下冽的腿,手輕輕握住有些興奮的小東西,說道:「也許會吧,但我會讓你感到很舒服。」

奉輕輕撫弄著冽的下身,問道:「有自己摸過嗎?」

冽好歹也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也是對這些好奇,自然有過幾次,他難為情地點點頭。

「以後沒經過我的同意不准摸,懂嗎?」奉撫弄著前端,用指甲輕輕刮著小孔。

「懂……」

冽顫了顫,被喜歡的人愛撫,特別舒服,他差點以為自己要高潮了,卻被奉掐住:「已經不行了?」

「唔!主子……」冽伸手想拉開奉的手。

奉低喝了聲:「反抗的話,今夜都別想射。」

冽最後只能將手放在奉的下手臂上,順從的樣子讓奉心情十分好。奉掐著好一會兒,都有些消退了,才在冽的耳邊輕聲說道:「後面去洗乾淨,我要調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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